第418章 卖糖人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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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都忍不住感叹：“活了一辈子，竟不知道太湖里还有这么个好地方；”戏班的艺人则说，明年要把灵脉洲的故事编进昆曲，让更多人知道灵脉的守护。
    nbsp离开苏州那天，甪直阿婆给我们装了坛新酿的米酒，坛口贴了张画着灵脉洲的红纸；周阿婆则送了我们袋灵脉洲的茶种，“把这些种在桃溪坞，明年长出的茶，也会带着灵脉洲的香；”阿福伯和阿海送我们到船上，阿海手里拿着个新刻的船桨，“明年我还撑船带你们去灵脉洲，再去看看那棵老槐树。”
    nbsp船驶离太湖时，灵脉洲的光和贝灵脉的蓝光一起送我们，青禾趴在船舷边，对着灵脉洲喊：“明年白露，我们还来！”我翻开灵脉图鉴，看着新添的灵脉洲画面，还有古卷上的新记载，突然觉得，白露的意义，早已不只是节气，是我们与灵脉、与故人、与这方水土的约定，是一代又一代护脉人，用温暖与守护，续写的山海故事。
    nbsp回到桃溪坞，我们把灵脉洲的茶种种在了老桃树下，青禾每天都去浇水，盼着它们早点发芽。坞里的孩子们常常围着灵脉图鉴，听我们讲灵脉洲的故事，眼里满是向往。苏桃把古卷还给玄都观时，道长看着卷尾的记载，笑着说：“你们补全了观里的遗憾，也给灵脉的故事，添了新的篇章。”
    nbsp我摸着胸口的桃灵脉玉佩，上面沾着灵脉洲的光、太湖的水、东山的茶、甪直的酒，还有朋友们的暖意。我知道，明年白露，我们还会踏上去姑苏的路，去灵脉洲看老槐树，去禹王庙听昆曲，去赴这场永远未完的约定。而这本灵脉图鉴，也会继续记下一个又一个白露的故事，让灵脉的暖，节气的香，永远留在我们的护脉路上，岁岁年年，生生不息。
    nbsp灵脉洲的茶种刚埋进老桃树下的土，青禾就找了块青石板压在旁边，石板上用灵墨画着小小的灵脉符号——是贝灵脉的水波纹混着竹灵脉的竹叶纹，“这样茶种就能认得出灵脉的气息，长得更快。”她每天清晨都提着小水壶去浇水，壶里装的是掺了桃灵脉粉瓣的露水，“周阿婆说，灵脉喜欢甜润的水，这样茶芽抽得才嫩。”
    nbsp没过多久，土里就冒出了点点绿芽。青禾蹲在旁边，把灵脉图鉴摊在膝头，对着嫩芽画画——她特意把芽尖画得泛着淡绿光，像竹灵脉在护着它。苏桃路过时，用剑穗轻轻碰了碰芽尖，剑上的灵光缠上去，在芽周围织了层薄纱：“这样夜里下霜，也冻不着它。”卖糖人的老摊主见了，特意捏了个迷你茶树苗形状的糖人，插在石板旁，“给小茶芽做个伴，等它长大，我就捏个大的！”
    nbsp转眼到了第二年春，灵脉洲的茶苗已经长到半尺高，叶片上始终缠着淡绿光，连风吹过时，都带着股淡淡的茶香。林欢用松灵脉的木片做了个小篱笆，围在茶苗周围，“等秋天就能采点嫩芽，试试灵脉洲的茶香。”我则把甪直阿婆送的米酒坛打开，舀了点酒汁浇在土里，“去年灵脉喜欢这酒，今年给茶苗也添点甜。”
    nbsp夏末时，我们开始准备去苏州的行李，这次多了个“特殊任务”——带桃溪坞的孩子们去灵脉洲。孩子们早就盼着这一天，小豆子特意画了张灵脉洲的想象图，上面满是发光的芦苇和银鱼；阿丫则缝了个布偶，是照着灵脉图鉴里的贝灵脉样子做的，布偶手里还拿着片小荷叶。“要让灵脉洲的灵脉认识我们！”孩子们围着灵脉图鉴，叽叽喳喳地讨论要带什么礼物。
    nbsp出发那天，老桃树下挤满了送别的人。道长把装着《太湖灵脉记》的木盒递给苏桃，“今年再去灵脉洲，记得看看古卷会不会有新变化；”老摊主则给每个孩子塞了个灵脉糖人，“路上吃，甜滋滋的，灵脉也喜欢。”我们带着孩子们坐上船，灵脉图鉴被青禾小心地抱在怀里，里面夹着孩子们画的灵脉洲图纸。
    nbsp船驶进太湖时，贝灵脉的蓝光比往年更亮，像条发光的路在前面引路。孩子们趴在船舷边，指着水里的银鱼欢呼，小豆子突然喊：“看！鱼在跟着我们！”我们凑过去，见几尾银鱼顺着蓝光游过来，嘴里还衔着小小的水草，像是在给我们送礼物。阿海撑着船，笑着说：“灵脉知道孩子们来，特意让银鱼来打招呼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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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快到灵脉洲时，天上突然飘起了淡黄花雨——是菊灵脉的气息，花瓣落在孩子们的手心里，凉丝丝的，还带着点甜香。青禾打开灵脉图鉴，花瓣落在纸上，竟慢慢拼出“欢迎”两个字，孩子们见了，都激动地拍手。船刚靠岸，洲上的芦苇就晃了晃，泛着淡绿光，像在挥手迎接我们。
    nbsp孩子们跟着我们走进灵脉洲，小豆子第一个跑到老槐树下，把手里的图纸贴在树干上：“灵脉洲，这是我画的你！”树干突然轻轻晃了晃，飘下片带着灵光的槐叶，落在图纸上，像是在“盖章”。阿丫则把布偶放在树下，布偶刚碰到地面，就被贝灵脉的蓝光缠了起来，像在跟布偶玩。
    nbsp苏桃掏出古卷，刚展开，古卷就泛出金光，卷尾慢慢浮现出新的字迹：“桃溪坞孩童至，灵脉洲添新友，记于白露姑苏年。”我们看着字迹，心里满是欢喜——灵脉真的记住了孩子们。林欢从布包里掏出孩子们准备的礼物：小豆子的画、阿丫的布偶、还有其他孩子折的纸船，都放在槐树下，“这些都是孩子们的心意，留在灵脉洲作纪念。”
    nbsp我们坐在槐树下，孩子们围着灵脉的光跑，笑声在洲上飘得很远。青禾给孩子们讲去年来灵脉洲的故事，苏桃则教他们辨认灵脉的光：“这是贝灵脉的蓝光，那是竹灵脉的绿光，它们都是我们的朋友。”孩子们听得入神，小豆子还学着苏桃的样子，用手指碰了碰灵脉光，光立刻缠上他的指尖，像在跟他握手。
    nbsp傍晚时分，我们带着孩子们离开灵脉洲。贝灵脉的蓝光送了我们很远，灵脉洲的光在远处闪着，像在跟我们说“再见”。孩子们趴在船舷边，对着灵脉洲喊：“明年白露，我们还来！”回声在水面荡开，灵脉的光晃了晃，像是在应和。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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