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8章 鸿钧的破绽？先动手为强，后下手遭殃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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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洪荒吞并灵界？”
    nbsp鸿钧的话一出口，整个紫霄宫内那流转不息的道韵仿佛都为之一滞。
    nbsp所有声音，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，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。
    nbsp吞并一个世界！
    nbsp这句话所蕴含的分量，远远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。
    nbsp他们经历过龙汉初劫，见证过巫妖争霸，甚至还正在亲身参与了封圣之战。
    nbsp但那些。
    nbsp归根结底都只是洪荒内部的权力更迭与气运争夺。
    nbsp而现在。
    nbsp鸿钧提出的，是跨越无尽混沌，对另一个独立的大千世界发动一场彻底的征服与吞噬。
    nbsp这是一场文明对文明，世界对世界的战争。
    nbsp所有人都被这个念头震得心神摇曳，一时间竟无法言语。
    nbsp他们还在震惊与灵界那养殖场般的残酷真相。
    nbsp都没能回过神来，却马上听到世界大战？
    nbsp这其中的跨度，让他们的思维几乎断裂。
    nbsp短暂的失神过后。
    nbsp三清、接引、准提这些圣人最先回过神来。
    nbsp只是他们的心头掠过一丝明悟。
    nbsp这件事情绝非鸿钧的临时起意。
    nbsp鸿钧恐怕早就已经在暗中窥探灵界，并且已经谋划了不知多少岁月。
    nbsp只是始终缺少一个合适的时机。
    nbsp以及一个能够执行此计划的强大力量。
    nbsp而吴天的出现。
    nbsp特别是他晋升混元无极大罗金仙，并且已经亲自探明了灵界虚实。
    nbsp这一切都让他成为了执行这个宏伟计划最完美的人选。
    nbsp元始天尊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，他猛然想通了更多。
    nbsp为何老师会坐视他们一次次在吴天手下受辱，甚至连陨落都未曾出手干预？
    nbsp过去，他以为是老师对他们的磨砺，让他们自己了结因果。
    nbsp现在看来，或许还有更深的一层用意。
    nbsp用他们这些亲传弟子的失败与屈辱，作为向吴天示好的筹码。
    nbsp作为缓和双方关系的代价！
    nbsp你看，你的仇人我已经任由你处置了，过往的恩怨是否可以暂且放下？
    nbsp现在可以谈一谈合作了。
    nbsp大家一起联手吞并灵界。
    nbsp也就是说，他们被牺牲了！
    nbsp圣人们刚刚浮现出这个念头，脸上就瞬间变得无比难看，心里更是百般痛苦和羞怒。
    nbsp他们身为天道圣人。
    nbsp在洪荒众生眼中是至高无上的存在，可在老师的棋盘上。
    nbsp原来也不过是可以随时舍弃，用来与更强大的对手进行交易的棋子。
    nbsp鸿钧老师如此冷漠无情。
    nbsp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被他拿来交易的吗？
    nbsp别说是现在，只是让他们死一次，化解吴天的怨气罢了。
    nbsp若是有一日，鸿钧有某个计划需要他们真正彻底的死亡。
    nbsp估计对方都不会有丝毫迟疑。
    nbsp反而还会想如何把他们的死亡，发挥出最大的利益。
    nbsp圣人们越想越悲凉。
    nbsp但理智上却也清楚的告诉他们。
    nbsp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利益交换。
    nbsp毕竟他们身为天道圣人，有天道庇护，并不会真正死亡，只是被杀一次还能继续复活罢了。
    nbsp付出的不过是一点损失的本源。和所谓的圣人荣誉。
    nbsp可是这些，在鸿钧这等存在的眼中，根本不值一提。
    nbsp洪荒大局高于一切。
    nbsp但那份被当作工具和代价的屈辱感，依旧让他们感到一阵发自元神深处的悲凉。
    nbsp“吞并灵界吗？”
    nbsp吴天的心绪同样在剧烈翻涌，说实话，他也被鸿钧的话吓了一跳。
    nbsp纵使他猜到对方肯定有什么极其可怕的阴谋。
    nbsp但没想到对方这个阴谋不是抢什么几件灵宝，也不是杀几个敌人，甚至连创始元灵的格局都小了。
    nbsp鸿钧竟然要直接吞并灵界！
    nbsp太不可思议了。
    nbsp而且，他与鸿钧的关系极其微妙，是敌非友！
    nbsp即使他们现在没有大打出手，但是未来，注定有一场决定洪荒归属的终极之战。
    nbsp可就是这样一个对手。
    nbsp此刻却神色平静地邀请他联手，去吞并另一个世界。
    nbsp这种现实到冷酷的行事风格，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。
    nbsp更重要的是。
    nbsp他能感觉到鸿钧对此事抱有极大的热忱。
    nbsp这背后必然隐藏着更深层的目的，绝非仅仅是壮大洪荒本源那么简单。
    nbsp鸿钧的老谋深算，他早已领教过不止一次。
    nbsp自己必须提高警惕！
    nbsp鸿钧似乎看透了吴天的沉默与警惕。
    nbsp他再次开口，声音平缓，却仿佛能直接渗透人心，拨动人最根本的欲望：
    nbsp“此事于你，也有莫大好处。”
    nbsp“吾若能成功借此机缘，加速超脱天道。”
    nbsp“一旦功成，吾便不再受洪荒束缚。”
    nbsp“届时，这片盘古天地，这完整的天地人三道权柄，不就自然而然地归你所有了么？”
    nbsp“这不正是你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目标？”
    nbsp“如此，既可避免你我之间那场不必要的争斗，又能让你以最平稳的方式接掌洪荒，岂非是两全其美之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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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这番话语直接点明了吴天最核心的利益，充满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。
    nbsp确实。
    nbsp如果能兵不血刃地让鸿钧自行离开，由自己顺利接管洪荒。
    nbsp这无疑是代价最小、最完美的方案。
    nbsp与鸿钧正面开战！
    nbsp吴天虽然不畏惧，但对方毕竟是道祖，是洪荒万法的源头。
    nbsp不知道藏着多少手段。
    nbsp甚至就连四大混沌至宝之一的造化玉碟，就在对方手中。
    nbsp胜负仍在未知之数。
    nbsp而且必将是一场波及整个洪荒的浩劫。
    nbsp他也不敢贸然行动。
    nbsp或许，答应对方的条件才是最好的选择？
    nbsp吴天心中那股不协调的感觉却愈发强烈。
    nbsp总觉得鸿钧的提议太过顺理成章，这件事情仿佛就是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一个陷阱。
    nbsp他沉默了许久，抬起头，目光直视着鸿钧。
    nbsp那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探究，只剩下纯粹的平静与决断。
    nbsp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    nbsp“我拒绝。”
    nbsp简简单单的三个字，没有任何修饰，却比任何宏大的神通都更具冲击力。
    nbsp“什么？”
    nbsp众人听到吴天的声音，齐齐大吃一惊。
    nbsp有震惊，有不敢置信，还有深深地无法理解，好似都没有想到他会拒绝。
    nbsp毕竟，鸿钧道祖给他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。
    nbsp好到让其他人都已经心动，如果可以的话，他们都愿替吴天答应。
    nbsp结果吴天自己却拒绝了？
    nbsp他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    nbsp“你拒绝？”
    nbsp这一次，就连鸿钧那万古不变的面容上，都显露出了一丝真实的错愕。
    nbsp他推演了无数种可能。
    nbsp却唯独没有料到，吴天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。
    nbsp吴天迎着鸿钧以及殿内所有人震惊的目光，坦然地解释道：
    nbsp“灵界如何，那是创始元灵所选择的道路，是其世界内部生灵的因果宿命。”
    nbsp“此界的规则或许邪恶，它的存在或许残酷，但那是‘别人的世界。”
    nbsp“我吴天行事有我自己的准则。在没有直接冲突的前提下，主动侵入他界，行吞并掠夺之事。”
    nbsp“这与那创始元灵圈养众生的行径，在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    nbsp“我追求力量，是为了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一切，建立我所认同的秩序，而非为了掠夺而掠夺。”
    nbsp“此事，违背我的本心。”
    nbsp“请道祖见谅，我拒绝。”
    nbsp吴天的话语不疾不徐，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。
    nbsp清晰且明确的给出了他的答案，拒绝！
    nbsp祖巫们一愣。
    nbsp其实他们也心动了，还以为只要吴天答应，洪荒吞并了灵界之后，将会给洪荒带来莫大提升。
    nbsp乃是壮大己方的好事。
    nbsp甚至因此而感到兴奋的巫族与大能，此刻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。
    nbsp是啊。
    nbsp如果他们也变成了那种为了壮大自身而不择手段的掠夺者。
    nbsp那他们与自己所憎恶的敌人，又有什么不同？
    nbsp鸿钧深深地看了吴天一眼。
    nbsp眼神中的情绪变幻不定，有惊讶，有审视。
    nbsp甚至还有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惋叹。
    nbsp他非但没有因为被拒绝而动怒，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容，那笑容里没有温度，只有看透了规则的淡漠：
    nbsp“到了你我这等境界，眼中所见，岂还有凡俗生灵那般分明的好与坏，对与错？”
    nbsp“大道之争，本就如此。”
    nbsp“况且，你自身之道，不也融汇了仙、魔、佛、神等诸多看似对立的法则？”
    nbsp“力量本身并无正邪，关键在于由谁掌握，为何种目的而使用。”
    nbsp鸿钧摇了摇头，似乎无法理解吴天的拒绝。
    nbsp话锋一转，不再谈论虚无的道心，而是直指最根本的现实威胁：
    nbsp“你或许不愿主动挑起战争，但你可曾想过，若有朝一日，创始元灵发现了洪荒的存在？”
    nbsp“以其将世界视为‘养殖场的本性，它会放过洪荒这块由盘古所开辟的‘肥肉吗？”
    nbsp“到那时，你是被动地在自己的家园里迎战，还是像现在这样，主动出击，将战场设在敌人的疆域？”
    nbsp“孰优孰劣，不言自明。”
    nbsp鸿钧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静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判断力：
    nbsp“如今，吾尚在洪荒。”
    nbsp“合道之境的力量，总能为你，为这方天地分担大部分压力。”
    nbsp“到那时。”
    nbsp“你再独自一人去面对那虎视眈眈的创始元灵，乃至混沌深处其他未知的窥探者，你觉得胜算又有几何？”
    nbsp鸿钧的话语。
    nbsp让紫霄宫内刚刚还因吴天拒绝而心绪稍定的三清和部分祖巫。
    nbsp再次心神震动。
    nbsp将他们从不愿主动侵略的念头中强行拉回。
    nbsp面对一个更加冰冷和严峻的现实。
    nbsp是的。
    nbsp吴天自己描述的灵界是何等景象。
    nbsp一个视众生为食粮的世界之主，其贪婪与残忍的本性已无需赘言。
    nbsp一旦被那样的存在察觉到洪荒，后果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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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没有人敢去深想。
    nbsp指望创始元灵会因为距离遥远而放弃，或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们？
    nbsp这无异于将自己的命运交予虎狼的善意。
    nbsp若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吴天未来的成长，万一吴天最终无法抵挡呢？
    nbsp到那时。
    nbsp整个洪荒，连同与洪荒因果相连的吴天的混沌世界。
    nbsp都将一同坠入深渊。
    nbsp沦为又一个被圈养收割的场所。
    nbsp所有生灵，无论圣人还是凡俗，都将万劫不复。
    nbsp元始天尊脸色发白，他无法再保持沉默，声音尖锐地划破了殿内的凝滞：
    nbsp“吴天！”
    nbsp“你口口声声说要守护洪荒，如今大敌当前，一个明确的威胁已摆在面前，你竟要因为一些空洞的原则而退缩？”
    nbsp“若是我等拥有跨界征伐的实力，必然会主动出击，将威胁扼杀于摇篮之中，御敌于洪荒之外，这才是盘古后裔该有的担当！”
    nbsp他的话语中既有对未来的恐惧。
    nbsp也夹杂着对吴天迟疑的怨气。
    nbsp但确实说出了在场许多生灵的心声。
    nbsp与其坐在这里等待危机降临，不如先下手为强。
    nbsp十二祖巫等人神情凝重，他们自然是无条件拥护吴天的。
    nbsp但鸿钧所描绘的前景太过可怕，让他们无法置之不理。
    nbsp侵略他界确实不符合巫族坦荡的作风。
    nbsp可若坐视家园被毁，更是奇耻大辱。
    nbsp他们保持着沉默，将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吴天。
    nbsp无论吴天最终做出何种决定，他们都将是那把最锋利的矛，或是那面最坚固的盾。
    nbsp所有的目光，所有的压力。
    nbsp此刻都汇聚在吴天一人身上。
    nbsp吴天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    nbsp他并非畏惧战斗，更不会去同情创始元灵那样的存在。
    nbsp事实上。
    nbsp只要确认灵界会对洪荒构成实质性的威胁，他会第一个站出来。
    nbsp他唯一的，也是最大的顾虑，始终是鸿钧。
    nbsp这位道祖的谋划太过深远，每一步都像是棋局，落子无声，却牵动全局。
    nbsp他说要借助吞并灵界来壮大洪荒。
    nbsp以此为契机超脱。
    nbsp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。
    nbsp但万一这只是一个幌子呢？
    nbsp万一他有更深层的，甚至可能对洪荒本身不利的图谋。
    nbsp自己若是贸然答应。
    nbsp岂不是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，甚至是一个帮凶？
    nbsp可反过来想，断然拒绝就真的安全吗？
    nbsp鸿钧既然提出了这个计划，恐怕就不会轻易放弃。
    nbsp在明处，他是道祖，但在暗处，他的手段谁也无法预料。
    nbsp与其让鸿钧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继续谋划，不如将计就计，选择参与进去。
    nbsp至少。
    nbsp这样能将一部分事情摆在明面上，让自己掌握部分主动权。
    nbsp有机会见招拆招。
    nbsp而不是在未来某个时刻，被动地迎接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局面。
    nbsp利弊得失在吴天心中飞速地计算与推演。
    nbsp最终。
    nbsp吴天深吸一口气，抬起头，目光直视鸿钧，那眼神锐利如刀，仿佛要切开笼罩在道祖身上的层层迷雾。
    nbsp“道祖所言，确实有其道理。”
    nbsp“一个潜在的威胁，的确需要提前防范。”
    nbsp他的话锋一转，语气变得异常严肃：
    nbsp“我可以考虑参与此事，但我无法给出必定成功的保证。”
    nbsp“而且，在行动之前，我需要知道全部的计划，以及道祖你在这件事中，究竟期望得到什么？”
    nbsp“在弄清楚这些关键问题之前，我所能给出的承诺是有限的。”
    nbsp这既是退让，也是一种试探。
    nbsp吴天同意了合作的可能，但明确划定了界限，同时将问题抛回给了鸿钧，要求他亮出更多的信息。
    nbsp紫霄宫内的紧张气氛，因为吴天的松口而出现了片刻的缓和。
    nbsp但所有人都明白。
    nbsp随之而来的，将是一场更为复杂和凶险的博弈。
    nbsp真正的交锋，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    nbsp听到吴天终于松口。
    nbsp鸿钧那万古不变的面容上，似乎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    nbsp他缓缓开口：
    nbsp“你肯考虑到这一层，便是一个好的开始。”
    nbsp“不过，此事关乎两个世界的碰撞，非一朝一夕之功，必须从长计议。”
    nbsp“吾今日提及此事，是想让你心中先有个准备，并非要你现在就率众出征。”
    nbsp他特意强调了某些限制，目光扫过一旁的三清等圣人：
    nbsp“况且，跨界征伐，并非易事。”
    nbsp“天道圣人的力量，根植于洪荒天道。”
    nbsp“一旦远离洪荒世界本源，力量便会大幅衰减，如同无根之木，无源之水，甚至有跌落圣位的风险。”
    nbsp“所以，他们无法成为征伐异界的主力。”
    nbsp这番话语平淡，却像一根根无形的针，刺在三清、接引、准提的心头。
    nbsp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感到一种深刻的无力与羞辱。
    nbsp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言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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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他们的成就来自于天道，如今这成就也成了他们最大的束缚。
    nbsp一股前所未有的，想要摆脱天道桎梏、寻求真正属于自身伟力的念头。
    nbsp在他们心底疯狂地滋长起来。
    nbsp鸿钧不再理会他们，转而继续对吴天说道：
    nbsp“因此，若要施行此策，能够担当主力的，只有你和你麾下那些已证得混元大罗金仙的部属。”
    nbsp“至于具体的行动方略，吾心中已有初步的构想。”
    nbsp“待到时机成熟，自会与你详细分说。”
    nbsp吴天点点头，对此回答并没有丝毫意外。
    nbsp鸿钧是因为他的突然晋升，所以才会产生合作吞并灵界的计划。
    nbsp当然不可能已经做好了全盘计划。
    nbsp又或者说，鸿钧以前的算计，都会因为他的加入而全部推倒，进行重新推演。
    nbsp他也没有着急，时间拉的越长，就能给他更多的时间了解，深思。
    nbsp发现鸿钧的陷阱。
    nbsp吴天略微沉思片刻，正准备说些什么。
    nbsp忽然。
    nbsp鸿钧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神秘笑容，话锋一转，抛出了一个听起来充满诚意的提议：
    nbsp“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，吾可以先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    nbsp“嗯？”吴天一愣，有些没能听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    nbsp鸿钧又要做什么？
    nbsp还能怎么助他一臂之力？
    nbsp指点混元无极之道的修行？还是说送他几件混沌灵宝？
    nbsp这不可能吧？
    nbsp就算他们之间暂时放下了争斗，但鸿钧真的会有那么好心？
    nbsp吴天心里表示深刻的怀疑，开口问道：
    nbsp“敢问道祖有何指教？”
    nbsp“莫非要将造化玉碟赐我？”
    nbsp此话一出，在场众人的脸色都呆住了，一个个目瞪口呆。
    nbsp完全无法想象吴天竟然会说这话。
    nbsp他还真敢想。
    nbsp造化玉碟，可是四大混沌至宝之一。
    nbsp如果算上混沌珠，还有半成品混沌青莲，甚至还有被抢去的开天三宝。
    nbsp若是再得到造化玉碟，岂不是说四大混沌至宝都在他的手中！
    nbsp就算鸿钧再怎么想利用吴天，都不可能如此慷慨。
    nbsp可能吗？
    nbsp“并非造化玉碟……不过也差不多。”
    nbsp鸿钧对吴天猜测似乎也有些无奈，轻轻摇头，也不给他继续猜测的时间，已经开口：
    nbsp“你所修行的万法归一之道，需要海量法则作为资粮。”
    nbsp“正好，灵界在不久之后将举办一场所谓的‘天尊大会。”
    nbsp“其中会出现大量的法则本源。”
    nbsp“吾可以助你得到那些法则本源。”
    nbsp殿内的其他人，除了吴天和鸿钧，都听得一头雾水。
    nbsp天尊大会？这又是什么？
    nbsp灵界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所谓的大会举办？
    nbsp又有什么目的？
    nbsp不过还好，不是造化玉碟。
    nbsp虽然此举也会让吴天得到很多法则本源，但至少损失的是灵界，不是他们就行。
    nbsp“天尊大会！”
    nbsp吴天听到鸿钧的话，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。
    nbsp他修行万法归一之道需要法则本源这件事。
    nbsp虽然算不上绝对的秘密，但被鸿钧如此直白地点出核心需求，依旧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彻底看穿的不安。
    nbsp更让他心中警铃大作的是。
    nbsp鸿钧为何会恰好提起天尊大会？
    nbsp是已经知道了他正在谋划参与大会的事情？
    nbsp不可能吧？
    nbsp洪荒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灵界的存在。
    nbsp而谋划天尊大会这件事情，只有杨眉和赤阳子他们几个知道。
    nbsp杨眉对鸿钧恨之入骨，也不可能会暴露。
    nbsp还是说，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？
    nbsp吴天重新看着鸿钧，试图看出些端倪，但可惜什么都没有。
    nbsp鸿钧就只是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    nbsp似乎已经将他完全看穿。
    nbsp看来，自己还真是逃不过去了。
    nbsp无论如何，这天尊大会他本就计划前往。
    nbsp如果鸿钧真的能够提供助力，自然是好事，但其中的风险……
    nbsp吴天将心中的疑虑与警惕压下，表面上不动声色，对着鸿钧拱了拱手，问道：
    nbsp“既然如此，那便先谢过道祖的好意了。”
    nbsp“只是不知，道祖打算如何相助？”
    nbsp鸿钧的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，双眼中是混沌般的深邃。
    nbsp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无数种可能，他并未直接回答，只是说道：
    nbsp“届时你便知晓，你只管前往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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